该下车的旅客都下完了,喧嚷吵闹逐渐被玻璃阻隔,车内缓缓静下来。有两位列车员站在接口处唠家常。
“听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
“流星雨?在絮洲能看见吗。”
“不知道啊,新闻还说是2035年第一场流星雨。”
“那可惜了。这地儿虽然纬度高,但今天云层好厚,绝对看不见。”
“是啊,这场雪来得好意外,今年下得是真大,好多趟列车都停运了……”
小姑娘们卷着发梢聊天,对话间呼出的白气散进空气里,车内的宁静与月台的行色匆匆形成一股割裂的异世界感。
车内。
沈景休此刻不想回答这句饱含x暗示的问句。要说凌念辰在冒犯他也不对,毕竟是自己先在公共场所撕开抑制贴的。
不过当下,这些在他心里都算很小的事情了,是不是被骚扰是不是不合礼数他都不在意。
张口只想问点别的,譬如说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在这节列车上做什么?naxe黑产被曝光了吗?
小组好不容易埋了几个月的伏线,好不容易取得对面信任……不会因为我的疏忽而失败了吧。
对了,摄像头内容实时传输了吗?
还有……我睡了多久?
张嘴却发现情绪太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暑,十月,大雪天,从产业园到一节列车上,从塔木拉里到絮洲。消失的疤痕,完好如初的腺体。出差制服,舒缓凝胶,以及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玻璃触感,指间久散不去的湿湿润润。
他需要进一步确认自己是否真的穿越了,或者真的在做梦。
如果这只是濒死之人临终前的走马灯,只是一场渴望活下去的伶仃大梦……那这个梦还真是无限逼近现实。
眉宇轻拧,轮到他凝视着凌念辰,反复掂量措辞后,喃喃道:“不好意思,我才缓过来,刚刚睡懵了。”
凌念辰瞳仁浸在阴影里显得晦涩不明。
前世,沈景休和凌念辰都是“岛国新闻传媒总台”的知名记者,曾在一个社会类新闻栏目里共事过几年,后来又一同转进了调查组。
特派调查记者和一般的记者不一样,除了考记者证外,调查记者还要经过调查局的三年训练,拿到岛国调查员证,最终将两证一同上报,等待层层检测后,戳了红印章的调查记者证才会下发到手中。
当然达标以后还不一定能从事调查性报道,要先在有关栏目锻炼几年,再被选中转型。所以进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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