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如今对她的大事小事都想了解的态度,她可以确定:贺煜对她的“企图”可以称为喜欢。他所有看似不带条件的示好和小心翼翼的接近,都是为了得到她本身,而非得到她作为工具的价值。
少女认为这种体验很新奇,她放任贺煜接近,和他周旋玩闹。大多数时候她表现出疏离的态度:日常信息只做简短、不带情绪的回复,不用表情或符号透露心情。这类回复后,贺煜见到她本人更有温度的一面,总会显得格外惊喜,殷切的态度总让人想起友好又毛茸茸的有尾生物。偶尔她说些真实的冷淡而抽离的想法,或与贺煜无关的个人计划,看到他患得患失的表情,少女又会很快展现出安抚性的亲昵态度。
他们像在玩一场放风筝的游戏,进退之间不知不觉,收紧了手中线。贺煜亲手将风筝线递给她。所以何时收线,放风筝的人自会仔细考量。她想找一个完全满意的时间点——兼具仪式感且对双方都效益最大化。
不可否认,在这场游戏中她逐渐对贺煜生出越来越多的真实情感。她担心收线太快会影响二人的成绩,若是放任不受理性控制的感情随意开始,那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潦草的收场。刘昭宁不想轻纵试探自己的情感,也不想随意玩弄贺煜,将他视为那些带着目的接触她的利益交换对象。
因而暂时模糊处理,维持好现状,拖延这段关系的进度是最好的。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一月底的一模考试,刘昭宁和贺煜恰好分在同一考场。按上次月考排名,昭宁坐在一列二排,贺煜则在二列三排。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考场上坐的这么近。贺煜平时多在一考场后几列或二考场前几列。他在上次月考中超常发挥,才坐到了现在的排位上。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个位次,考去她的学校不是问题。"贺煜暗下决心,不时看向斜前方那颗深棕色的小脑袋。他注意到刘昭宁的桌子偏高,不到一米六的女孩不得不将手抬到几乎与肩齐平,像趴在桌面上似的答题。她纤细的脖颈因抬手露出颈背的小片白皙肌肤,烙在贺煜的视网膜上形成鲜明标记。他很想考完试后帮她捏捏肩——不合适的桌椅高度让她看起来像疲惫的趴着。从斜后方看,刘昭宁的侧面单薄如纸,肩膀大概也没什么肉,如果捏肩她怕是经不起大力揉摁的。
贺煜想得脸红,一场考试走神好几次,傍晚考完化学时他对自己的成绩预期略感绝望。
交卷后,贺煜故意绕远路从平时少有人走的楼梯间上楼。楼梯间旁是教师专用电梯,因此学生们少从此处路过。楼梯间没有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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