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安全。”夏曦曦把门推开一条缝，朝齐比了个手势，随后被齐一把推了进去。
“做的比说的更真实。”齐绕过她，四处查看。
天台的地面粗糙，几根晾衣绳吊着，屋檐下有几盆枯萎的植物。
“什么也没有。”
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到这个事实。
“两年了，有什么痕迹也风干了吧。”齐四处走着，那神态活像个吃饱散步的老大爷。
“这里！这里有一滩深色的痕迹！”夏曦曦伸手碰了碰，“黏黏的。”
确认无毒，齐蹲下身，一会便笑了，“这是泥土。有人来过这里，还把盆栽踹翻了。”
“你是说，有人曾经在这里打斗？”夏曦曦站起身，走到屋檐下的盆栽前，“有粘合的痕迹……但是既然都踹翻了，为什么还要还原呢？是为了遮掩什么？”
她看着墙上的一道裂隙，直觉上前敲了敲，“后面是空的！”
“嗯。那你挖开看看吧。”
盆栽重新被打碎，夏曦曦拿着一块碎片，小心翼翼地挖开墙灰。
但愿是那个少年。
塑料沾了墙灰，但明显看得出轮廓，夏曦曦转头看向齐：“还不快来帮忙！”
“啧。”齐变戏法地找出一副手套，嫌弃地蹙着鼻子，和夏曦曦合力把尸体抬了出来。
“真的是他……”
面前的塑料片包裹着一具完整的尸体，根据面部特征就可以轻易判断，这是年纪不大的男子。
“不对。”夏曦曦静下心，“不是他。”
“为什么？”这下换齐挑了挑眉。
“已经两年了，尸体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完整，连脸部都……而且，他既然是跳楼死的，又被草草收殓，想必死相不会如此……”
“文学专业的还会验尸？”
“不会。”夏曦曦摇头，“只是看过一些侦探小说，对这些东西好奇过一段时间。尸体虽然被塑料包裹，但预计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天。尸身部分腐烂，尸斑才刚刚形成。”
“说的不错。我见过他。”齐又放下一个重磅炸弹。
夏曦曦看向他。
“这栋楼里的猎人不少。我遇到过一对情侣，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我听到动静出门，第一次被走廊的东西追赶，慌乱中随便进了一间房。正好撞到他们在……在苟合。”
夏曦曦别过脸，“心挺大。”
“也还好，毕竟是末日，能理解。及时行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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