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榆州后,队伍很明显加快了行进速度。白民一路上每到一州,甚至一些上县,都会要求当地官员接待,有时还会盘桓几日游山玩水,严重拖慢行程不说,还劳民伤财,处处惹人非议。
他走了多久,参他的折子就上了多久,白民始终不加收敛,就差把骄奢淫逸四个字写在脸上了。一离榆州地界,四皇子秦王已先遣人快马加鞭过来给白民送信,信中说他:“老六,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知道参你的折子都说什么吗,最轻的都说你目无王法,心无君父,居功自傲,你还不快点儿回来,等着父皇亲自派人过去骂你是不是?半个月内再见不到你,你的功也成了过,我都保不了你了,给我老实点儿。”
诚然这是司如卿给张长东解释之后的话,否则满纸之乎者也,张长东一句也看不懂。他识字不多,只能达到看懂话本子的程度,再深些的就如窥天书,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白民看完那封信后浑不在意信中所说,反倒关心起张长东来:“你没念过书?”
张长东道:“我爹娘教我识过字,别的叔叔姐姐爷爷奶奶也教过一些,但都是为了看刀谱剑籍,拳经掌法,其他的正经书就没看过了。”
白民点点头:“好,那你现在拜我为师,以后我教你读书。”
张长东道:“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我又不想考功名,读什么书?”
司如卿道:“让你拜你就拜,哪来恁多废话,你以为我哥是什么人都肯教的吗?他只教过我一个人,收你为徒是你的荣幸。”
张长东不情不愿:“可我不喜欢读书。”
“那就先不教读书,”白民道:“我教你骑马射箭打仗,你愿意学吗?”
“你教?”张长东上下打量白民几眼,总觉得他身娇体柔弱不禁风,这话听着不太可信,问他:“你会骑马会射箭?没骗我吧?”
司如卿道:“看不上谁呢,我哥可是定北将军,我都是我哥教出来的,军中无人能出其右。”
张长东这才勉强松口:“那好吧,但是我只学骑马射箭,不学读书写字。”
白民一笑,并不直接回答他的话:“那就磕头吧。”
话毕,张长东真跪在马车地毯上,端端正正给白民磕过三个响头,又给他端茶:“师父,您喝茶。”
白民接过,随便抿了一口放在一旁,又指挥司如卿:“好了,你带他出去学骑马吧。”
司如卿对张长东道:“那我岂不是你师叔了?叫叔叔。”
张长东心思全都跑到马上,急得不行,自然无有不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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