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记得按时吃。
回家经过超市,景昕进去买些菜、水果和零食。
一辆宾利停在小区门口,景昕像平时一样,当个路人走过去,后座车窗突然降下来,司机叫住她。
定睛一看,坐在后座的妇人有点面熟,脑子里搜索个遍,她知晓这份熟悉感来自谁了。
司机下车绕一圈到景昕身边,开车门请她上车。
愣三四秒钟,景昕把那一大袋东西放在车旁,拉了拉衣角,吸一口气上车。
“阿姨好。”刚坐下,景昕问好说。
“你好,我是方远的妈妈时盈。”来人尽显贵气,谈吐端庄大方,缓缓道。
“看、看出来了,你和方远很像。”时盈气质绝佳,衬得景昕如山中惊鸟,因为太紧张,她声音抖而磕巴。
时盈不打算铺垫,直接进入主题:“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大概知道。”
“说来听听。”
“方远。”景昕复述说,“为了他来找我。”
她们不属于同一阶层,要不是方远,这辈子应该都不会有交集,只会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
时盈笑了声,似乎是赞可景昕识趣。
这一笑,景昕心提到嗓子眼。
“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时盈不留情面说,“你们不合适,我希望你们能分开,别互相耽误。”
景昕没有急着回答,几秒后问:“为什么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第一门不当户不对,第二我儿子值得更好的,第三你不应该和他在一起。”
景昕忽略前两个事实,聚攒勇气说:“我觉得,只要互相喜欢,那就可以在一起,没有应该不应该。”
“天真。”时盈转了转手腕带的极品翡翠玉镯,一言一行得体非凡,“方家的集团产业都在美国,原本方远计划大学毕业就出国。
“他不想出国,原因我能猜到,他知道方家不会认可你,所以擅自做主,先斩后奏在南州落脚,等合同签好,一切水到渠成,让我们拿他没办法。
景昕不停扣着手指,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
时盈再说:“显然,他愚蠢至极,为一个女的放弃所有,理智全无。”
“我可以跟他一起出国。”景昕说,“阿姨,谈恋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您不能替我们做主的。”
“出国你能做什么?买菜做饭,当个贤内助?”时盈不屑笑了笑,“我是来通知你,不是来询问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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