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旋咒。”姜栀闭眼，努力将自己心绪集中到面前这块碎银上来。
乌珣离补充：“和光明寺底下那些金银同源。”
他停顿了一瞬，又道：“抱歉。”
姜栀笑了：“又不是你杀的，道歉作甚。”
她攥紧了银子，苦涩的神态一闪而过，再睁眼，她又成了没心没肺的薄情样。
姜栀桀骜一笑，手上是从她房里带出来的那把弓：“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两人直奔明光寺。
张家后园那个明光寺是幻化出来的，也是竹海的阵眼。将实物虚化做成阵眼，那必定得是一比一还原才行，那些冤魂既是那阵封印的邪物，那么除开那些冤魂枯骨，那明光寺地下的东西肯定是真的。
“我不通阵法，那明光寺地下那个是什么阵？”姜栀问，语气中没了昨日的戒备。
乌珣离正外放神识，闻言，说：“那阵阴邪的很，我不是钻研这个的，只瞧得出那阵是个收集转移的作用，落脚点尚且不知在何处。”
“人间生死，凡是涉因果都是绝对的禁忌，都讲究一套报应。”姜栀思躇着，“因果一乱了套，四海八荒都得起乱子，那幕后之人是何等人，修仙者不该最讲究这些吗，何况这么大的因果，数年来得有个万人坑了，怎得就没有一点反噬？”
乌珣离被他的说法弄笑了，解释道：“许是你不了解这人间局面了。”
“从前的千百年，修士却是很在乎这因果报应，毕竟和自己修为息息相关，任谁都不想去惹的一身腥。可新元元年开始，世道就变了。”
乌珣离在姜栀内服里找了个好地方，安稳地坐着，将神识放出去探路，抽空给这个落后了百年的人补充常识。
“灵气凋零，修士发现从前的修炼方式不管用了，修仙界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她们另辟蹊径，找到了出路，从转化灵气变成了感悟生灵万物。”
姜栀抿了抿唇，这套说法其实启明年里就有了，但很少有人事实，因为太难了。
“修本来就有的灵气多简单，但是修物就难了。”乌珣离接着说。
“修真界淘汰了很多人，其中一部分不甘心，一岔气，就走了歪路子。”
乌珣离像是卖关子一样，停住不说了。
可姜栀立刻反应过来了：“不修己身，修外物，夺他人已有之物来成己身。”
乌珣离很欣慰：“是的，现在这个世道邪修横行啊。”
说话间，两人来到明光寺跟前。
夜色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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