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顾言卿也有字，还是孙夫子取得，字子良。
顾言卿也不知缘由甚感奇怪，两人一道过来时，徐怀就心不在焉，现在更是一副要喝得酩酊大醉的姿态。
徐怀眼神已不清明，一字一句的说：“没有，我没事。”
徐怀否认，他们也不能掰开他的嘴让他说，只能看着他酒水一杯杯下肚。
顾言卿：“老师没事，他可能就是酒瘾犯了。”
孙夫子见状也任由徐怀。
吃饱喝足后，顾言卿神智清醒，徐怀却是欲昏欲醉。
走出厅室，冷风一吹，徐怀半醒不醒拉住顾言卿的袍袖说要回家，顾言卿被他的无赖气笑了。
“我让小厮送你们。”
最终孙夫子担心顾言卿一个人不方便，叫了小厮送二人回家。
三人在黑夜里渐渐没去身形，孙夫子自顾自疑惑：“怎么回事？小小年纪有什么忧思愁绪？哎！”
窄小的巷道，顾言卿扶住徐怀，听见他迷糊的低语:“陕西西安府，边境十二卫。”
口齿不清，颠三倒四。
顾言卿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好好好，陕西，你安静点，马上就到家了。”
徐怀突然激动起来，挣开扶着的两人，“你们想让我闭嘴，我偏不。”
说着他呜呜哭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顾言卿和小厮对视一眼，跑上去架住徐怀。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酒品这么差，累死我了。”
顾言卿伸手摸上自己的后颈，哈气成霜的冬日，她应付这醉鬼竟起了一身薄汗。
她看向小厮：“对不住了，没想到他这么犟。”
小厮沉默摇头。
之后的路还可以听到他的呜咽声，“我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些，想让他们好过些。”
顾言卿疲于应付，自觉忽视徐怀的哭嚎。
御史台压力这么大的吗？看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好在离得不远，很快三人来到徐怀家门前。
“今天多谢你了，你先走吧。”
顾言卿从怀里拿出一吊钱递给小厮，“新年图个喜庆。”
小厮走掉后，徐怀突然站直笑嘻嘻对着顾言卿说：“师弟，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顾言卿疲惫点头，撑着腰待在原地等他，很快徐怀扶墙往外来，递给她一个木鸟。
“这什么？”顾言卿把玩着木鸟。
罢了，和一个醉鬼讲什么理智，净闹腾。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