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你说吧,我愿意听。”
男人的嗓音像是冬天的雪,北风吹过时,悄然落下。
春天来时,雪又在温暖的东风里,悄然而逝。
如今吹的是东风了吗。
谢闻湛简简单单地把这道留在身上七年且或许会越来越久的刀疤用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就讲完了。
他讲完的时候看了下手表。
过了十分钟了,过了十分钟而已。
谢闻湛自己都没有想过,困住自己七年的刀疤,它的来历,竟然可以如此简单,简单到用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把它的来龙去脉给讲得清清楚楚。
谢闻湛轻轻抚摸了自己左眼的刀疤。
顾时舟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哈了一口气出来。
带着一点温暖还有湿润的意味。
谢闻湛愣神地看着顾时舟。
顾时舟问:“会冷吗?”
谢闻湛怔怔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话都想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久,谢闻湛才在顾时舟的等待,慢慢摇了摇头。
顾时舟轻声说道:“你已经足够勇敢了,至少,你勇敢到活下来见到我了。”
不会像威廉那般,耗光了勇气。
可是,他也在耗光勇气之前就已经见到了丽诗。
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
他们到了佛罗伦萨。
佛罗伦萨,西方的“翡冷翠”,文艺复兴的兴起之地,充斥人文主义的地方。
这里是艺术与建筑的摇篮,这里有众多的历史建筑和博物馆。
这里是文艺之城,在日落黄昏处的浪漫,从中世纪的旧时光,到如今的时代,依旧美而震撼。
顾时舟走在文艺复兴的道路上,静静地转过身。
日落黄昏下,百花大教堂恢弘的建筑景观前站满了人。
他测过身,身旁的谢闻湛手插在口袋里,戴着一个顾时舟不知道是在哪里买的地摊货墨镜,然后侧过脸去看人群后的百花大教堂。
这所独一无二的建筑,是世界上第三大教堂。它是佛罗伦萨的标志,也是佛罗伦萨市内最高的建筑。
它外表恢弘而震撼,是文艺复兴时期充满人文主义的代表性建筑。
教堂使用鲜艳的红色、墨绿色和白色大理石等材料,配合组成各式图形,它古典、优雅、自由,是浪漫与肃穆精美的完美结合。
顾时舟侧过身去看。
谢闻湛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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