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右边的女鬼喜出望外：“我们正需要您这样的鬼才加入我们！关于薪资和福利待遇有什么问题吗？”
眼看着卖方市场即将变成买方市场，郁结还是淡定道：“这个，我还需要斟酌一下。”说罢拿起宣传单，认认真真地看。
其实刚才她都看过好几遍了。
“妹妹，我们公司可是经酆都特别批准成立的传媒公司，全冥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入职就享受五险一金，包吃包住，每天工作时长仅三个时辰，工资待遇更是没得说，每月一个金元宝，要是不满意，再加一点也没关系，当然还有年终奖和其他福利……”
一长串鬼言鬼语，郁结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感慨自己生前从未享受过这般被HR格外关照的体验，心想来这一趟也算不亏。
“一个金元宝是吧？我出一个半！”隔壁的摊位传来一声喊，随后另一个短发女鬼蹿上前，一把握住郁结的手，两眼放光地盯着郁结：“妹妹，来我们死后教育学堂如何？我看你面相端庄，很适合我们的教师岗！我们不仅包食宿，每年放带薪寒暑假，只需要完成日常教学任务——”
话音刚落，刚才和郁结对话的女鬼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骂道：“谁不知道在你们那当老师，休息日也要值班！哪来的寒暑假？能放十天就不错了！”
“要你多嘴！你们那片场每天累死累活的！我们有教师编制！你们有吗？！”短发女鬼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要编制有什么用！来你们那边上学的鬼越来越少，工资都开不出来吧？”另一个长发女鬼加入战场，帮着自己同事怼道。
三个女鬼吵成一团，个个牙尖嘴利，音调高到飞起。郁结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心想她们为了业绩也是够拼的。
“几位姐姐先不要吵，”挑了个空，郁结出言打断道，三鬼齐齐转头看向她，“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们一齐问道。
“是这样的，我死的时候刚好身份证不在旁边，请问我签劳动合同的时候该怎么证明我的身份呢？”郁结语气淡定地问。
“身份证？哦，那是阳间的东西吧，”短发女鬼先开口解释道：“我们这边都用通行令，你给我们提供这个就行。”
“诶呀，那可怎么办？”郁结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才发现，我的通行令也不见了，这该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六只眼睛一同看向她。
郁结觉得三张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古怪。
半晌，短发女鬼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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