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用力拉,像拉屎一样拉,使劲用力。姜燃听话地用力拉,助产士使劲地推着姜燃的肚子。
这种疼痛让姜燃有片刻清醒,肚子传来的痛感让她以为自己会被压爆肚子,活活痛死在这张产床上。
“我xx你MM!我不要生孩子!我要痛死了!让我死吧,M的,好痛!狗R的,哪个人渣让我怀孕的!你D的!我生屁孩子!我不生!狗R的!”姜燃没有力气破口大骂,但是心里把人渣父亲、老天爷,甚至帮她生产的医生都骂了一遍。
生产的体验很坏!躺在产床上的姜燃感觉自己就是个胎儿容器,就是一块死肉。产房里的所有人都聚焦在姜燃的下半身,对着姜燃的肚子又挤又推,没人关注姜燃的情绪,疼痛好像是理所当然、最不值一提的小事。在这恐怖的空间里,姜燃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眼前只有那块深绿色的手术无菌布和亮得晃眼睛的手术灯。身边好像人影憧憧,但是没人询问她的感受,只要仪器指标正常,孩子顺利出生,这台手术就是圆满结束的。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姜燃终于把孩子生出来了。医生说,没有侧切,外面也没有撕裂,里面有点撕裂,稍微缝两针就好了。
终于结束了,姜燃精疲力竭。恍惚中好像有人说自己生下了一个女孩。
1995年9月24日下午18时18分,姜燃魔幻地生出了一个小猪女宝。女宝重6斤8俩,四肢正常,无缺指多指,一切健康。
“燃燃,你醒了。饿了吧,你妈妈回去给你做饭了,应该快回来了。我给你泡杯奶粉,你先垫垫肚子。”姜燃的视线跟着声音看到一位陌生的女士。女士的头发有些微卷,一个清雅的荷花一字夹把耳侧的头发固定在后脑勺,形成知性的半披发,耳朵上是一对温润的珍珠耳饰,和这位女士的气质相得益彰。很奇怪,姜燃明明不认识这位女士,但是在视线落下的这一刻,脑海中一个念头飞速闪过——她是高沛兰,是你丈夫的母亲,你们相处和融洽。
“好的,谢谢妈,妈辛苦了。觉新呢?”嘴比脑子快,姜燃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觉新呀,他带宝宝去检查了,顺便问问医生宝宝的出生证、疫苗证啊,这些东西要怎么办,我们需不需要提供什么资料的。”高沛兰利落地打开母婴奶粉,舀上满满2大勺,倒温水、搅拌,一杯香浓的奶粉就冲泡好了,“你先喝点,辛苦你了,燃燃。”
母婴奶粉是一早就为姜燃生产准备好的。
“燃燃,这是帽子,咱们一定要戴呀。月子里得好好保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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