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杀人。”如同命令一般的口吻。
男人依旧不说话，他下床走到橱柜里取出一瓶白兰地和一个杯子，“无家可归，了无牵挂，仇恨……在嘴里嚼了又嚼的仇恨，还有恐惧——一份恰到好处的恐惧……小朋友，你具备一个杀手该有的东西。”他向玻璃杯里倒酒，液体碰撞的清脆响声盖过窗外的风雪声。“但是。听着，丫头…很不巧，你是个女人。而我恰巧珍惜女人。”他将酒倒满——不多不少，恰好没有溢出，“所以把它喝了，然后滚蛋。”他的手很是稳当，纵使是满满一杯酒，他也能毫不撒出的端到女孩面前。
“你珍惜女人。那就教我。”女孩怒视着男人。
“我珍惜女人，所以我绝不带你入行。”男人望着壁炉里的火，“你还年轻，应该背负着爱活下去……”
“大道理…大道理……”字字句句，咬牙切齿。女孩伸手挥向那杯酒，想要将它打翻，“为什么连你都只会讲这些没有用的废话……”
男人没有看着杯子，但他却很轻松的躲开了女孩的拳头——酒没有一点洒出。他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要么被我*了，然后滚出去；要么喝了这杯酒，然后滚出去；要么现在马上滚出去。”
“……”
“孩子，听着，我没耐心和你耗下去。”男人把酒放回桌子上，“喝了这杯酒，趁太阳还没落山，打道回府。”
“不。”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劝你接受我仅存的善意，而不是被我撵出去，然后冻死在山里。”
“我远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滚出去，小鬼。”
男人听到女孩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然后是短促的吐息。
“我不走。也不在你的屋子里待，我要永远盯着你，直到你愿意教我为止。”
“请便。酒我会浇在你的尸首上。”
“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死吧……”
……
此后的一两个星期里，无论男人是背着一筐铁链在湖边晨跑，在林子里捡拾木材，或是端起一把老旧的上世纪的猎枪到鹿群出没的地方蹲守。
无论男人在哪里，女孩都能恰逢其时地出现，在男人晨跑的路上埋伏好大大小小凹陷不一的洞，将男人捡来的柴火浇上冷水，在男人准备抠动扳机时吓跑安静的群鹿。
可是男人却不生气。
尽管他也因为女孩的举动不得不换条路晨跑，因为冷冰冰的木柴不得不熬过慢慢寒夜，因为鹿群受惊而不得不饿上几天。
尽管他手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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