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冰岛冰天雪地中的荒野里;亦或是挪威人迹罕至的峡湾上;又或者是俄罗斯无人知晓的冻湖边。
Baikal就住在这里,冰雪、露岩、松林作伴,没有邻居,没有电线杆或是天然气管,一片冻湖的岸边,一间狭小简陋的木屋,一把钝斧
——像是流落荒野的丧家犬。
……
“我要你教我,杀人的方法,全都教我。”女孩横眉盯着面前的男人,没大没小、胆大包天。
“我只是这荒郊野岭里的野狗,交不了你那些东西……无论你花了多少代价,用了多长时间,废了多心思,滚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没有带钱,我知道雇一个杀手要很多钱……”女孩伸手去解大衣的口子,“我没有一分钱…但是,用你们人类的话讲,我是个魅魔……我向你出卖我的身体。”两个人离得不远,但她几乎是喊出声来。
听到衣服从女孩身上滑落的声音,男人停下手中劈柴的动作,他抬起头,才发现方才的女孩只穿着一件超大号的大衣,而现在,她□□的在这风雪里站着,连鞋袜也没有穿戴。
女孩确乎不是人类——长在头顶的两只角,在小腿上绕了两圈的纤细尾巴。
男人突然开始上下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孩。她不高,在大风里畏畏缩缩地发抖,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大雪落到女孩的头顶、肩头和她的眼帘上,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脚背和指尖。女孩算不上瘦,甚至说得上是凹凸有致。栗红色的卷发散落到腰间,刘海梳到两侧别在耳后,露出稚气的额头。男人顺着女孩的眉宇向下,看到她的眼里并非惊惶,并非人畜无害,并非恐惧。男人看到愤怒,看到她牙关下紧要着的恨,看到女孩的颤抖的身躯下疯狂鼓动的血脉,男人从她的眸子里看到血性,看到那桀骜不驯的灵魂在一具精致小巧的皮囊下野蛮肆意地生长。
然后他的目光下移,从女孩雪白的颈窝和通红的肩头开始,目光像是流水一样淌过,好不遮拦的胸脯,最后一根肋骨将皮肉勒出的凸起,微微隆起的小腹,大腿左右凸起的胯骨和凹陷,两腿间的青涩,略显肉感的大腿,一直到通红的脚丫。
男人把女孩上下看了个遍。
“看够了没…你…”女孩觉得男人的目光比寒风还刺骨。
“呵…”男人的头发留的很长,遮住眼睛,甚至显得有些邋遢,女孩看不见他的眼睛,“进屋。”
……
“呼……”
短促的呻吟。
粗糙宽厚的手掌扶上女孩青涩的背脊,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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