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昕麻木的想:还不能放弃,必须要说点什么反驳。
时盈没给景昕思考的时间,打出最后的王牌:“你知道方远让你留在A集团的代价是什么吗?”
少时,景昕摇摇头,又知道时盈从未正眼看她,她低声说:“不知道。”
“签约的附加条件,在A集团工作五年,你以为别人看中他的实力?同意他带个累赘?错了,他们早就将方远调查得一清二楚,他们要的是背后的方家。
“方远的大好前程,不能因为你毁于一旦,我不愿看到他后悔,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在年轻时犯傻,选择最平庸的。”
他们之间的喜欢,被一语全盘否定,像廉价的残次品。
听此话,景昕死死用手掐着大腿,借痛感控制发抖的全身,让自己不失态。
这些她都明白。
只是她自私,想自私,以至于装成傻子,留住害怕失去的人。
“我会给他找适宜得当的结婚对象,而不是你这种毫不相配的。”时盈看了一眼她,表情很平淡,“明天就离开他,狠心点不要给他留念想,他能忘了你,开始全新的生活,就当是一位爱子心切的母亲,最后的请求。”
晚上,方远回到家,看到景昕躺在沙发,他过去抱起她,让人坐在他腿上。
“怎么啦?”方远亲她发红微肿的眼睛,猜测说,“被公司欺负了?”
“骗子。”景昕咬他肩膀。
方远不怒反笑:“骗你什么了?”
“你自己知道。”
方远把趴在他肩膀的人拉起来,心脏抽了抽,错愕问:“怎么哭了?”除了雪夜那晚,这是他第二次看景昕哭。
“烦你。”景昕重新把脸埋在他肩上,哭个不停。
被说烦的人不停亲哭的人的脸:“对对对,我最烦,别哭了,小心缺氧。”
太晚没时间做饭,点了海鲜粥外卖,吃完洗澡睡下,方远抱着背对她的景昕,多次追责:“遇上什么事了?今晚你很不对劲。”
“我要睡了,别吵。”景昕闭上眼,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方远撒娇:“宝宝,你就和我说嘛。”
“好肉麻,”景昕嘴硬心软,她转身抱住方远,带着哭腔说,“你就是个傻子。”
“到底怎么了?”方远摩挲她的后颈,细声细语道。
方远低沉的嗓音至头顶传来,她张了张口,几度欲说还休:“没什么?间歇性难过而已。”
她不能说,无法问。
方远问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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