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难免热,温度调高,打死都不行。
河逸翛跟同桌交情没深到为他逆天的程度,只就事论事:
“有人冷。”
老许不担待“有人”,说你不冷就行。
说得还怪体贴河逸翛。
河逸翛无言以对,“啧”一声,作罢。
旁边席焕胡乱倒几颗药就水咽下,咳嗽中挤出句完整的话:
“谢谢——咳咳,不用管我。”
他不想麻烦河逸翛,河逸翛也不给自己找麻烦,打游戏了。
整个上午席焕状态都不太好,后几节课甚至一改假努力作风,趴桌子睡觉了。
好学恶风彻底从后排根除。
河逸翛沉浸游戏,杀到放学,没注意同桌也没走。
程厦来等他吃饭,专座却被主人占着。
哗啦——
河逸翛拿五杀的余光里,瞥见一泼水从天而降。
心陡然咯噔一下。
惊艳全场,河逸翛抬走对面最后一人,抬头查看情况。
同桌帽子掀飞,头发、肩膀,乃至浑身,湿漉漉。
桌上书本都积了水。
在他身后,程厦手里捏着空水瓶,瓶壁还有冰雾。
是冰水。
浇在一个发烧睡觉的人头上。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