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之人。既如此,又有谁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害他?就算是被外人买通了,那也得寻着个有缺口的地方。我只问了这些年谁曾因瑚图里而被罚过,这便查出来了。刚才那太监叫雅头,三十年底因为上错了茶被总管罚了几板子。除他之外,茶房跟来的这十二人中便再没有挨过罚的了。”
李进朝:“这事我隐约记得,当时也只罚了几板子,并不重,而且听闻后来瑚侍卫还让人免了罚,根本就没挨几下。这雅头竟是个这种性情的?”
“东宫这些个小总管啊,都随了他们主子那般仁善,可仁善过了头,隐患也就埋下了。”富善叹了口气,又说,“这雅头性情如何我是不知,不过顺着雅头再查下去,很容易就能找到平素跟他关系亲近的人。以前东宫膳房有个小太监叫花喇,这花喇是个不饶人的,膳房茶房很多人都知道。五月太子生辰那日,瑚图里的膳食中发现了刷锅用的竹丝,花喇因此被罚,他挨了罚之后还不知悔改,言语之中提到了瑚图里,结果又被额楚撞见了。额楚当时就让人把花喇赶出了东宫,被东宫退回的人,能有什么好出路?知道他是言语不敬之后,顾总管就给他上了手段,弄哑了扔到了行宫这里来当差。”
“这……这……”
“花喇和雅头一向交好,花喇哑了又被罚出宫,到了行宫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富善说,“我其实也没把握就是他们做的,只不过有一点,耳房里放了砒毒和催情香,当时额楚就在耳房。瑚图里和额楚,这二人也算是直接或间接导致花喇被贬到此处的人,没准真就是花喇起了报复的心思。所以我在看见雅头的名字时,就起了试探的心,他或许自己能扛得住,但若是知道花喇受了酷刑,怕是就要跳出来了。”
“所以方才大人不说名字,只说膳房小太监不吭声。旁人不知道内情,可雅头知道花喇是哑了说不了话,这一吓一唬,就没忍住。”
“这二人啊……”富善没将话挑明,只道,“劳你转告顾问行,宫里各处的太监都得查一查了,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得清理掉,不该生出来的心思得掐灭了。”
李进朝到底是跟着皇上多年,很快就理解了富善的意思,回道:“奴才一定将话带到,大人放心。”
“行了,剩下的你们审吧。明儿起来去主子跟前儿说清楚,这事也就了了。我先回去当值了。”
“大人慢走。”李进朝目送着富善离开的背影,站直了身子,心中却并不轻松。这事到他们这儿是了了,可在太子那儿呢?更深层的呢?罢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该操心的事,李进朝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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