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落在金属桶底,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母亲重病,父亲残疾,所以读了法学,未来想当律师赚大钱,对吧?"他每说一个字,白芷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最后几乎透明得像张纸。
明明有这样的背景,还是莽着一股劲闯到了他面前,就为了给挚友讨一个公道...纪霄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一想到接下来的交易就心情愉悦。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丝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才的暴行只是一场幻觉。
白芷的瞳孔微微颤动。她预料到了他对自己有所了解,却不曾想他的手段大到这般地步。"你...你不许动他们。"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她想起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母亲,和坐在轮椅上沉默的父亲,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纪霄挑眉,看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无辜得像个被冤枉的孩子,"谁说我要动他们了?我是正经生意人,可别说得我像□□一样。"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灯光从他背后打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完全笼罩了白芷。"所以,现在我有笔生意想和你做。"
"什么生意?"白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断肋骨。她知道自己在与魔鬼做交易,但此刻已无退路。
"别紧张嘛~"纪霄脸上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眼角弯成月牙,仿佛刚才的暴戾只是错觉。"只是让你帮我带个东西而已。"句尾像是带了钩子,让你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往里跳。他转身上楼,脚步声在木楼梯上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不一会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盒烟。红色的烟盒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白芷认出这是一盒软中华。
"我不帮你运毒品。"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对她的敏锐感到意外,纪霄食指轻轻叩着烟盒,发出"嗒嗒"的轻响。"不错嘛,不愧是敢来砸我店的人。"他轻笑,"放心,不是让你去帮我赚钱,只是一个小忙。帮我把它给一个人。"
白芷抱臂,指甲深深陷入上臂的皮肉,用疼痛保持清醒。她盯着他指间的烟盒,那红色刺眼得像血。"谁?"
"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把这盒烟交到陆升月手中,"纪霄笑得眉眼弯弯,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可以做到吧?"
白芷皱了皱眉,脑海里闪过那位在校园里总是被学生簇拥的犯罪心理学教授。陆升月讲课风趣幽默,却总能在谈笑间将最复杂的犯罪心理剖析得淋漓尽致。"为什么?"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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