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但有人连找糖的勇气都没有，比如不敢接赌约的某位】
"你以为用激将法就……"
"管用就行。"江望灼抽回作文纸，"下个月再赌？"
萧晦的错题本在掌心攥出褶皱。他转身走向教学楼，听见身后传来沙哑的笑："不敢的话，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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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23:17
萧晦在实验楼教室里找到了江望灼。
顶灯接触不良地闪烁，那人坐在窗台旁的桌子上对着月亮吞药片，脚边散落着七八个咖啡罐。看到萧晦时，他晃了晃手里的《议论文结构全解》："来验收战利品？"
"你发烧了。" 萧晦垂眸看着他。
"38度2，正好是人体生产比喻句的最佳温度。"
萧晦夺过书砸进水槽，泛黄的纸页在冷水里舒展成苍白的水母。正要张口，江望灼突然抓住他手腕："知道为什么你永远追不上这一分吗？"
消毒水气味在逼仄空间膨胀。江望灼的指节抵住萧晦腕骨，烧红的眼睛里跳动着偏执的光："每次考试，我都会在理科卷上留个破绽——有时候是物理最后一题少写个推论，有时候故意把化学计算保留两位小数......"
冷水顺着发梢滴在瓷砖上，炸开细小的水花。
"然后像等π的小数点后第七位一样，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能抓住这个破绽。"他喉咙里滚出沙哑的笑，"可惜你每次都精准地掉进误差范围，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萧晦扯开领口砸过去一包纸巾。
"下个月赌注加倍。"他踩着一地水渍往外走，"输了的人要在升旗仪式上念自己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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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江望灼的储物柜里多了本手写笔记。
牛皮纸封面上画着龇牙咧嘴的哈士奇，内页用红蓝双色笔标注着《议论文拆解手册》：
【论点=数学定理（需严格证明）
论据=例题集（必须典型且充足）
结论=Q.E.D（需盖章定论）
不用谢】
最后一页夹着张便签：【建议剂量：每日咖啡因≤200mg，除非你想在考场上表演喷射战士】
江望灼对着晨光举起便签，突然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48高分作文已扫描存档，随时准备刻成墓志铭】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