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何小小跪在屋子的正中间，被头顶几双眼睛盯着，更是直不起腰板。
她清晰地感受到内心深处传来的两个字。
耻辱！
肃静的屋子里，烛火也不敢肆意窜动。
头顶上方传来上位者的轻蔑，“你就是海棠？”
“是”
“听说你愿意跟着子辰去京都？”
何小小句句昧着良心回答：“海棠身份低微，承蒙公子厚爱，海棠无以为报，愿为公子鞍前马后。”
是宋望远教她这么说的，他知道以何小小现在的身份想要留在他身边，老夫人断不会同意。
所以在何小小来之前宋望远已经软磨硬泡将老夫人说服，眼下只要何小小表现得乖顺懂事便能和他一起去京都。
“会做些什么？”
“只要是公子吩咐的，海棠都会做。”
老夫人露出满意之色，“嗯，不错，是个聪慧乖巧的丫头。”转头拉着宋望远说，“就依你了。”
林萍儿对海棠也很满意，一扭头看到面生不喜的宋长文，立刻收了笑意。
宋长文对此并不是很满意，他认为海棠年纪小，不懂得人情世故，做事不周全。不过碍于老夫人的面子却也没说什么，找借口起身辞别。来到院里狠狠心将先前挑选好的小书童换成了院里的老管家。
第二天清早，宋望远看到驾车的老管家时，猜到了宋长文的心思，脚下生风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何小小从此对宋望远的性格又多了一份了解。
一点就炸，爱生闷气。
身为父亲的宋长文对此一句解释都没有，只是挥了挥手，道：“到了京都，一定要刻苦用功、虚心请教各位师长，为父等你学成归来，考取功名，光门耀祖。”
何小小紧急撤回上一条想法。
还是老夫人和林萍儿人性化些，嘱托一些衣食冷暖的话。
林萍儿红着眼眶交代，“到了京都后，记得给为娘写信。”
宋望远也只是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何小小低着头神色复杂，暗暗琢磨着宋家一家子人的关系。
啧啧啧，何小小暗自唏嘘，这一家子看着挺和睦，实则各怀心思。
见林萍儿开始抹眼泪，宋长文不耐烦道：“好了，子辰此番是求学又不是见不着面了，时候不早了，别耽搁了子辰的行程。”
林萍儿拭泪退到人群，“老爷说的是。”
何小小屈膝施礼，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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